第33章、懲惡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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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死之後，林氏補償了一筆銀子，但風香還是把姐姐的死全部算在了林氏與姚初晴頭上，除了林姨娘母女，風香可以說是府裏對林氏與姚初晴仇恨最深重的人了。
因此對姚初晴的態度一直都是陰陽怪氣的。
“啪！”姚初晴一個巴掌狠狠甩了過去，“你是哪棵蔥？在本小姐面前敢妄自稱‘我’，原來四妹就是這樣教你們規矩的？”
風香捧著臉頰，半晌沒反應過來，她成為姚錦馨的貼身丫頭之後，人又機靈，走到哪裏都是被捧著的，就連姚錦馨脾氣那麽不定的人都沒有打過她，姚初晴又算哪棵蔥竟然敢打她？
她“嗷”的一聲，就要大叫。
月俏安撫好了小丫頭，用力踢了風香的腿彎。風香身子一矮，月俏已經捂住她的嘴了，喝斥道：“還不跪下！”
風香撲嗵一聲跪下來，掙紮著要站起來：“你們！你們算什麽東西？竟然敢打我？我要回去告訴林姨娘！”
這回不等姚初晴動手，月俏已經“啪啪”兩巴掌狠狠扇了下去：“打你怎麽了？你以下犯上，敢辱罵大小姐，又對林姨娘不敬，打死你都算事小的！”
罵胡姨娘是半奴半主，林姨娘也同是妾室身份，不也在她的話裏了？真是個蠢丫頭！
風香氣地跳了起來，姚初晴打她也就算了，月俏也打她？
“我跟你們拼了！”風香嗷嗷叫著撲上來：“你們不得好死，我要告訴林姨娘二小姐四小姐，她們不會放過你的！”
“誰怕誰啊？你以為林姨娘會站在誰那一邊？”月俏擋在姚初晴前面，和風香對打起來。
風香年長，身材也比月俏高且壯，月俏捱了好幾下，頭發也被風香抓亂了，最後被發起狂來的風香一把推倒在地。
“月俏！”姚初晴去扶月俏。
風香就朝姚初晴撲過來。
“小姐！”新月已經帶著晴陽閣的人過來了，在風香撲過來之前，狠狠把她推開了。
婆子們七手八腳的把風香按壓住。
風香還不老實，嘴裏亂七八糟的罵著不入耳的話，姚初晴把月俏扶起來交給新月，一張俏臉冰冷。
“啪！”又一巴掌甩過去，“如果你記不住自己的身份，我不介意替四妹教你一回。”
“你！你……”
“啪！”又一巴掌，姚初晴雖笑意吟吟，腔調卻冰冷：“我怎麽了？你還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嗎？”
“我……奴……”風香一口氣沒提上來，暈過去了。
新月小聲道：“小姐，她暈過去了，怎麽辦？”
姚初晴冷冷一笑，“這麽不禁打，還敢出來丟人現眼？麻煩兩位媽媽把風香送到芳華齋，告訴林姨娘，這個奴婢以下犯上，借用四妹的名頭欺壓小丫頭，還誣蔑四妹，又對林姨娘不敬，說她是半奴半主的賤人，我替她教訓了，叫她不用感謝我。”
兩個婆子心思微動，對視一眼，齊齊應了下來。其中一個還把姚初晴的話重覆了一遍，竟是一字不差。
姚初晴多看了她一眼，另有所指地說了一句：“咬人的狗不叫，做奴才的最要緊的是目光要獨到，別跟錯了主子。去吧！”
兩個婆子便拖著風香離開了。
新月有點擔憂：“小姐，會不會有麻煩啊？”
月俏性子比新月烈，傷口痛得她呲牙裂嘴地，還道：“小姐還怕麻煩嗎？就怕她們不來找麻煩，是吧？”
“你啊！”姚初晴笑著搖頭，“你家小姐有那麽暴烈嗎？”
“嘿嘿……唉喲，疼！”月俏傻笑。
“先回去吧，看你像個瘋婆子。”姚初晴笑道，一轉身，看到剛剛救下來的小丫頭和她院子裏有點眼熟的一個丫頭跪在面前。
“奴婢如意多謝大小姐出手，救下奴婢的妹妹。”
“吉祥多謝大小姐救命之恩。”
姚初晴笑了一下，讓新月去扶兩人起來，“你們的名字取得很好，好了，起來吧。如意帶妹妹進去梳洗一下，擦點藥。”
小丫頭的嘴角都流血了，臉頰上又被指甲抓出了一道血痕，看著讓人心疼。
小丫頭猶豫了一下，說道：“大小姐，奴婢還有話說。”
姚初晴疑惑的目光看過來。
“奴婢是幹完了活，過來找姐姐說話，剛到和姐姐約定的地方，就看到風香鬼鬼祟祟的從墻角後的一個花叢出來，明明是她撞到了奴婢，她卻惡人先告狀，說奴婢沖撞了她。奴婢賠禮道歉了，她還想搶走奴婢頭上一根銀釵……”
如意拉了吉祥一下，說重點。
吉祥楞了一下，然後道：“奴婢覺得風香肯定是做了什麽壞事，大小姐要去花叢裏看看嗎？”
姚初晴也猜到了，姚錦馨被禁足，只怕恨她入骨，若不是有什麽陰謀詭計，派丫頭來做什麽？
一行人跟著吉祥來到晴陽閣西側墻角，這一面是雜房，平時甚少人來。墻頭竟然不知什麽時候塌了一半下來，如今只不過半人高了。又有花叢遮擋，因此都無人註意到。
而現在花叢間留下很明顯的痕跡，新月與如意仔細察看了一番，並沒有收獲。
“回院裏再仔細找找。”姚初晴發話。
月俏也顧不上整理，和新月、如意直奔雜房，不一會如意手裏捧著一只只剩下半個身子的雀子和一只半大的花貓屍體走了回來。
新月的臉色有些不好，月俏很是憤怒，“小姐，這是我們在雜房後面的草叢裏找到的。”
姚初晴眉頭暗凝，一只雀子一只花貓，她們這是想做什麽？花貓的毛色倒是不錯，像是家養的，府裏一直沒有人養這些，又是從哪裏冒出來的？
桑媽媽也想不通：“府裏有人養貓嗎？”
月俏和新月齊齊搖頭，月俏道：“管它有沒有人養貓，既然能出現在咱們院裏，那為什麽不能出現在別人院裏？”
姚初晴撲哧一笑，“月俏，看不出來你也有大智慧啊！”她們想玩什麽，她好好看著不就行了？只要這些不敢出現的玩意不在她的院裏找到就行了。
桑媽媽也笑著點頭。月俏卻有點不好意思了。
姚初晴看向如意，“如意，你到我院子裏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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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姚初晴一個巴掌狠狠甩了過去，“你是哪棵蔥？在本小姐面前敢妄自稱‘我’，原來四妹就是這樣教你們規矩的？”
風香捧著臉頰，半晌沒反應過來，她成為姚錦馨的貼身丫頭之後，人又機靈，走到哪裏都是被捧著的，就連姚錦馨脾氣那麽不定的人都沒有打過她，姚初晴又算哪棵蔥竟然敢打她？
她“嗷”的一聲，就要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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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香撲嗵一聲跪下來，掙紮著要站起來：“你們！你們算什麽東西？竟然敢打我？我要回去告訴林姨娘！”
這回不等姚初晴動手，月俏已經“啪啪”兩巴掌狠狠扇了下去：“打你怎麽了？你以下犯上，敢辱罵大小姐，又對林姨娘不敬，打死你都算事小的！”
罵胡姨娘是半奴半主，林姨娘也同是妾室身份，不也在她的話裏了？真是個蠢丫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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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你們拼了！”風香嗷嗷叫著撲上來：“你們不得好死，我要告訴林姨娘二小姐四小姐，她們不會放過你的！”
“誰怕誰啊？你以為林姨娘會站在誰那一邊？”月俏擋在姚初晴前面，和風香對打起來。
風香年長，身材也比月俏高且壯，月俏捱了好幾下，頭發也被風香抓亂了，最後被發起狂來的風香一把推倒在地。
“月俏！”姚初晴去扶月俏。
風香就朝姚初晴撲過來。
“小姐！”新月已經帶著晴陽閣的人過來了，在風香撲過來之前，狠狠把她推開了。
婆子們七手八腳的把風香按壓住。
風香還不老實，嘴裏亂七八糟的罵著不入耳的話，姚初晴把月俏扶起來交給新月，一張俏臉冰冷。
“啪！”又一巴掌甩過去，“如果你記不住自己的身份，我不介意替四妹教你一回。”
“你！你……”
“啪！”又一巴掌，姚初晴雖笑意吟吟，腔調卻冰冷：“我怎麽了？你還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嗎？”
“我……奴……”風香一口氣沒提上來，暈過去了。
新月小聲道：“小姐，她暈過去了，怎麽辦？”
姚初晴冷冷一笑，“這麽不禁打，還敢出來丟人現眼？麻煩兩位媽媽把風香送到芳華齋，告訴林姨娘，這個奴婢以下犯上，借用四妹的名頭欺壓小丫頭，還誣蔑四妹，又對林姨娘不敬，說她是半奴半主的賤人，我替她教訓了，叫她不用感謝我。”
兩個婆子心思微動，對視一眼，齊齊應了下來。其中一個還把姚初晴的話重覆了一遍，竟是一字不差。
姚初晴多看了她一眼，另有所指地說了一句：“咬人的狗不叫，做奴才的最要緊的是目光要獨到，別跟錯了主子。去吧！”
兩個婆子便拖著風香離開了。
新月有點擔憂：“小姐，會不會有麻煩啊？”
月俏性子比新月烈，傷口痛得她呲牙裂嘴地，還道：“小姐還怕麻煩嗎？就怕她們不來找麻煩，是吧？”
“你啊！”姚初晴笑著搖頭，“你家小姐有那麽暴烈嗎？”
“嘿嘿……唉喲，疼！”月俏傻笑。
“先回去吧，看你像個瘋婆子。”姚初晴笑道，一轉身，看到剛剛救下來的小丫頭和她院子裏有點眼熟的一個丫頭跪在面前。
“奴婢如意多謝大小姐出手，救下奴婢的妹妹。”
“吉祥多謝大小姐救命之恩。”
姚初晴笑了一下，讓新月去扶兩人起來，“你們的名字取得很好，好了，起來吧。如意帶妹妹進去梳洗一下，擦點藥。”
小丫頭的嘴角都流血了，臉頰上又被指甲抓出了一道血痕，看著讓人心疼。
小丫頭猶豫了一下，說道：“大小姐，奴婢還有話說。”
姚初晴疑惑的目光看過來。
“奴婢是幹完了活，過來找姐姐說話，剛到和姐姐約定的地方，就看到風香鬼鬼祟祟的從墻角後的一個花叢出來，明明是她撞到了奴婢，她卻惡人先告狀，說奴婢沖撞了她。奴婢賠禮道歉了，她還想搶走奴婢頭上一根銀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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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祥楞了一下，然後道：“奴婢覺得風香肯定是做了什麽壞事，大小姐要去花叢裏看看嗎？”
姚初晴也猜到了，姚錦馨被禁足，只怕恨她入骨，若不是有什麽陰謀詭計，派丫頭來做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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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現在花叢間留下很明顯的痕跡，新月與如意仔細察看了一番，並沒有收獲。
“回院裏再仔細找找。”姚初晴發話。
月俏也顧不上整理，和新月、如意直奔雜房，不一會如意手裏捧著一只只剩下半個身子的雀子和一只半大的花貓屍體走了回來。
新月的臉色有些不好，月俏很是憤怒，“小姐，這是我們在雜房後面的草叢裏找到的。”
姚初晴眉頭暗凝，一只雀子一只花貓，她們這是想做什麽？花貓的毛色倒是不錯，像是家養的，府裏一直沒有人養這些，又是從哪裏冒出來的？
桑媽媽也想不通：“府裏有人養貓嗎？”
月俏和新月齊齊搖頭，月俏道：“管它有沒有人養貓，既然能出現在咱們院裏，那為什麽不能出現在別人院裏？”
姚初晴撲哧一笑，“月俏，看不出來你也有大智慧啊！”她們想玩什麽，她好好看著不就行了？只要這些不敢出現的玩意不在她的院裏找到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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